她的脸颊忍不住又开始涨红。 是你的丈夫。”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 祁雪纯心头冷笑,他想让她怎么补偿?
“我叫祁雪纯。”祁雪纯声音既轻又淡,“另外,你的左腿废了。” 眼前这张脸,正是他牵挂了三百多个日夜的脸。
祁雪纯坐在旁边台阶上,紧紧抿唇忍住笑。 有一些。
“你的血液样本我已经送到检测中心了,两天后出结果。”她打断他的话,用最扫兴的事情。 “这是我家,我需要带生活用品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