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陆薄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“刚坐上摩天轮的时候,你叫了一声,就是因为想起这个传说了?” 年轻时唐玉兰的性格和洛小夕有些相似,从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,她一直盯着陆薄言的父亲看,果然不久就被发现了。
洛小夕并不生气,只是觉得好奇:“苏亦承,你到底为什么不敢送我啊?难道是因为和我们公司某个女明星有暧|昧,不敢让她看见我从你的车上下来?” 苏亦承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,“你会?”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 到了凌晨一点,苏亦承催她:“你去睡一觉,球赛开始我叫你。”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 他没记错的话,家里的喝完了。
今天康瑞城居然是一身正装,没有打领带,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头发凌乱随意,却有别番滋味的xing感。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
苏简安慌了一下,大脑瞬间空白,一时间不知所措,只知道紧紧的抓着身|下的床单。 陆薄言第四次看手表苏简安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。
没一会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和苏亦承在外面吃饭,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吃。 “为什么要叫他进来啊,他当司机送我回来的而已。”洛小夕表示嫌弃,走到爸爸身边去,“老洛,这不是你去年种的茶梅吗?开了啊!”
女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,知道再说下去康瑞城就要生气了,乖乖的“哦”了声,主动讨好康瑞城。 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 说来也奇怪,苏简安的记忆力虽然出色,但小时候的时候就像其他人一样,她已经把大部分都忘了。
跨国视频通话一整夜,她前几天那笔话费白充了……(未完待续) 这个他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,苏亦承这种定力惊人的男人,怎么这么容易就破功了呢?以前他可是面对尤|物也面不改色的啊!
趁着飞机还没起飞,苏亦承用私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出去。 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
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,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,但她被……树咚,算怎么回事? 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“苏亦承!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闹哪出啊?”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陆薄言看着她,表情竟然是认真的:“我喜欢你洗完澡后身上的味道。” 过了几秒,她感觉到了苏亦承吐在她耳边的气息:“你在浴室呆了大半天,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“技术!”苏亦承毫不掩饰他强大的自信。 苏亦承挽起袖子,拉起洛小夕的手,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。
她扔开手机,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,门铃声就响了起来。 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
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 苏亦承目光深深,笑意那样的意味深长:“我怎么舍得?”
至少她们的婚姻和家庭,是完整的。 陆薄言答非所问:“这么早就醒了?今天有进步。”